他弯腰把南姿扛起来,像扛一个袋子一样,厚实的肩膀抵着南姿的胃。
更何况南姿还倒着,贺文卿走几步,她感觉自己要吐了。
双手不住地拍打着贺文卿的背:“放我下来,我难受。”
她说话语气弱弱的,也不复刚才的嚣张气焰,贺文卿一下就心软了。
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地上,又拦腰抱起,“这下有没有好点?”
南姿双手胡乱拍打了一下,一巴掌招呼在贺文卿的脸上。
啪的一声在夜晚格外的响亮,不是很痛,但是很响。
贺文卿闭了闭眼,抿紧自己的唇,她的手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滑软,可是抽在脸上麻麻地,热热的。
他不由紧了紧双臂,“别闹。要怎么回去睡觉?说话。”
南姿带着哭腔:“你弄疼我了,我要自己回去,走回去,不用你管。”
“呵,自己回去?”贺文卿冷笑一声,把南姿往地上一放,她腿软的朝后跌坐。
如果不是贺文卿反应快,她下一秒就会和地面亲密接触。
酒精麻痹她的大脑中枢神经,脑子反应慢的不可思议,等贺文卿扶住她时,她才后知后觉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。
“吓死我了。”
那说话语气,那姿势做派,活脱脱一个酒鬼。
贺文卿掌心滚烫,隔着南姿的衣袖依旧可以烫到她,不多时,就出了一层汗。
从院子里走到台阶前,南姿蹲在地上吐了三次。
最后一次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,抬头眼神涣散盯着周围。
“这是哪儿啊?”
贺文卿压着性子答:“我家。”
南姿:“你家是谁?”
贺文卿:“贺奶奶家,你喝多了,今晚住这儿?”
南姿噢了一声,过了一会儿抬头看贺文卿,“跟你睡吗?你还挺好看的。能力怎么样呀?一晚上可以几次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