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家里窝了两三天,通过硬抗,感冒的症状渐渐消失,但关于这个孩子的去留问题,却每日折磨着她。

    想到自己不满27岁的年龄,还有破碎的原生家庭,身上背负的仇恨……最重要的是,想到跟那个男人带来的种种痛苦,她很想约个日子悄悄解决。

    可再联想到这辈子可能不会再有后代,她始终还是走不出那一步……

    最终,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傍晚,她开车前往曲东黎的别墅。

    打算见他最后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