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书屿眼里闪过鄙夷,放下戒心,还帮着陈阳找了理由“想来也是林师弟家位于嘉禾郡主与陈国公中间的缘故,陈兄确实不好上门叨扰。”
陈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,心中同时松了口气。
冷书屿盯着陈阳的背影陷入沉思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,一名身穿铁鹰卫官服的男子出现在门口,一脸肃容的看着他俩。
“你是……”
冷书屿站起身看向来人,来人已经来到他跟前,直言道“我是孔行知的大哥孔行文,就是你管着这院子。”
冷书屿立马谦虚逊道“是师兄师弟看的起我。”
孔行文微微颔首,眼里闪过痛色“你们院子发生的诡事,我已知晓,我弟弟…此遭也是受人迫害。你可否将这院中发生的一切,细细说于我听。”
冷书屿听罢,瞬间大惊失色,“孔大哥是说…孔师兄此劫是有人买凶。”
随后他脸色凝重的点头,将搬到此处后发生的种种讲于此人听。
王,林二人用了昏食归来,便见一高大男子脸色难看的从冷书屿舍房中走出。
他厉眼扫向二人,背起他弟的行囊跟冷书屿拱手道别。
此时,吴浩然将一只木桶塞到林玉瓒手里“林师弟,你之前不是和孔师兄说惯做农活要提水吗,这监院的水今后由你提好了。”
林玉瓒一言难尽的看着这个棒槌,也不知这次又当了谁的狗,他大义凛然道“自然,我自小爹便教导要尊师重道,监院用水不便,我自当为监院分忧。”
冷书屿听到此话,顿时对吴浩然冷了脸“吴师兄,监院住在此处为我等震慑肖小,生活不便之处,我等应当帮其分忧。孔师兄宽厚,当初帮我等提水给监院,不提一句怨言。你倒因此生了惰性,借此欺负林师弟。”
他来到林玉瓒面前,夺过水桶“从即日起一人提一日,吴师兄若是不愿,就叫杂役帮忙。”
林玉瓒:又来了又来了。
王诚瞄了老友一眼:他说你是杂役。
吴浩然一脸尴尬,讪讪道“我没欺负林师弟,只是想着林师弟也和孔师兄一样想成为监院的门生,故而给他制造机会。”
林玉瓒不由侧目看向吴浩然,夸赞道“吴师兄果然慧眼如炬,居然将我等心思看的明明白白。不过我自知几斤几两,从来没奢望过成为监院门生。”
王诚瞟了一眼驻足看戏的男子,冷声开口道“吴师兄为何总是恶意揣测他人,我妹夫不过是看孔师兄日日提水,过意不去才想着抢着做的。更何况孔师兄早就入了监院的眼,而我二人也从来未麻烦过监院,日日都是向蒋大学士讨教文章。”
在旁看戏的人皆是沉默不语,事实确实如此,整个院中除了他俩人,都有拿过文章请教过监院。
“行了行了,此事确实是吴师兄不对,两位师弟莫气莫气。”冷书屿如老好人般劝了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