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的自己是得多瞎，才会觉得凤瑶是自己的灵魂伴侣，一心想要娶她。
原来，她所有的那些美好都是装出来的吗？
“你说话啊，为什么？”
见祁什渊不回答，凤瑶更生气了一些。
“我不说话是不想破坏了两家的感情。不想让凤熙夹在我和你们之间。”
更不想让曾经的那份情谊，被破坏殆尽。
“所以，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凤熙？”
“凤熙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虽然没有回答，可这个答案等同于已经承认。
凤瑶不可思议的看着他，想从他的脸上看到更多的情愫，奈何祁什渊只是低着头，旁若无人的看着自己的文件。
“祁什渊，你个残废，我凤瑶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，你有什么好了不起的。”
没能从祁什渊处得到任何的慰藉，凤瑶干脆直接指控。
这一次，祁什渊不仅放下了手上的笔，还从文件里面抬起了头。
他阴沉着脸看着凤瑶，薄唇翕动间，残忍的话出了口。
“所以，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不是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
第一次从祁什渊那里听到这样的话，凤瑶顿了一下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。
“出去。”
祁什渊再没有给凤瑶说话的机会，开口直接下起了逐客令。
“我……”
风摇气愤的提着自己的包包出了办公室，留下祁什渊就那么面色不善的坐着。
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，想着这些年来自己的坚持。
在凤熙变好之前，祁什渊也不知道自己的坚持对还是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