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二叔可以不顾你的性命,祁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。你们祁家的男人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血液?”

      “凤熙,二叔父子是二叔父子,我是我。你不能混为一谈。”

      祁什渊没有想到说来说去竟然是为了这件事情,更离谱的是凤熙竟然会拿祁然跟自己比。这让他很生气。

      “我也不想,可是祁什渊,我会怕。”

      明知道祁什渊不是祁然,可是想到冰椅和祈建元的残废,凤熙的心里依旧有些忐忑不安。

      祁什渊,真的是良善之辈吗?

      “怕?凤熙,我这些天究竟做了什么?让你害怕?

      这些日子,我对你,还不够好吗?”

      不知道是受了酒精的影响,还是被凤熙给伤到了,祁什渊的这句话有着质问,还有显而易见的伤意。

      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  凤熙摇着头反驳,可是醉酒的祁什渊像是根本没有看到。

      他一个大力,把凤熙抓进自己的怀里,紧紧的搂抱住她,沉声道。

      “凤熙,你不能这么没有良心。我们成婚的这几年,我把所有的都给了你。不管是什么要求,只要你说出来的我都答应了,除了离婚。”

      他抱的是那样用力,声音是那样沉重,像是一只被困已久的猛虎,绝望的嘶吼着。

      凤熙也不知道是他抱得太紧,还是他的声音太过悲戚,她只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来气。

      她抬手敲打着祁什渊的背部,努力的挣扎着,嘴里还在喊着:“祁什渊,你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  随着声音出口,挣扎的越加厉害。

      祁什渊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。

      “凤熙,你想都不要想。”

      说着,趁着凤熙不备,松开她,狠狠的吻上了凤熙的唇。

      刹那间,烟酒味蹿入凤熙的口中,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咳嗽。

      祁什渊蛮横的固定住她的脑袋,不管不顾的吻着,加深,在加深,似要汲取走她胸腔里面所有的空气。

      凤熙挣扎着,凭借着修炼的技巧,屏住呼吸,用上全部的力气,将人狠狠的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