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哗……”水流声响起。
他站在水下,冒着热气的水,划过修长的脖颈,上面青筋绷起,性感的喉结沾上水珠,看了让人血脉喷张。
十分钟后围着浴巾走出来,腿上的伤口再次裂开,血顺着地面流向浴室。
他抽出箱子里的针筒,8ml的青霉素注射到皮下。
这期间他表情没有一丝变化,‘叮叮’手机信息弹了出来。
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,木法沙心头一跳。
“我去南江省的苏河市参加比赛了,江海洋说你最近有点忙,你还好吗?”
语音里传来甜糯糯女孩声音,像一团软叽叽的小甜饼,咬一口流蜜汁儿。
8秒的语音,木法沙反复听了好几遍。
柔柔的声音,温柔得这个夜晚,仿佛风都静止了。
一根烟燃尽,站了一会儿,他又躺回床上。
身上的痛可以忍耐,可心里的妄念越来越无法压制。
他梦到桑茉莉的次数越来越多,梦到她在他身下哭,甚至梦到了结婚,梦到跟她黏黏地叫他老公。
他不是什么好人,从来不是。
想见她又不敢见她。
再这样下去,他也不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情。
木法沙知道,只要茉莉在,那种裹挟宠爱,靠近,沾染,无穷无尽的欲望,难以控制。
可他比谁都清楚,自己于她,无非是野狗望月。
他的爱是腐烂的玫瑰,雨夜的纸鸢。
是冬日荒原里的太阳,是无际大海中的孤船。
“茉莉……我不好……我好不了……”
木法沙蜷缩在床上,干涩的声音异常暗哑。
他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