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茉莉水盈盈的眸子望着他,小手怯生生的轻抚他嘴角:“你还是受伤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没做到,可是她自己也没做到。

    她哭了,还不想承认有点心疼了。

    “疼吗?”

    还带着血腥气的男人呼出粗重的气,“疼,宝贝,老子快疼死了。”单臂箍住她的软腰,咬耳。

    小姑娘扁嘴,泪盈盈的:“怎么办呀,我们去医院?我给你揉揉?”爱干净的茉莉现在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裙子、白皙双臂沾上污血。

    男人打了个响指,马仔送上烈酒,他仰头灌入,喉头吞咽:“你亲亲老子。”

    茉莉眼神一愣,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他垂眸勾起笑,“亲也不够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什、什么?”

    “老子还要把你按住日一顿。”

    茉莉:“木法沙!!!”他擂台上够狠,床上也是。

    男人秉性凶猛,刚激烈搏杀完血性难消,俯身燃烧一团火,滚烫热吻直抵红唇,牢牢包裹,在口腔内肆意掠夺狂欢后的甜美。

    暴力与欲望,最刺激神经。

    场外的欢呼还在持续,木法沙习惯享受万众朝拜般的仰视,他知道茉莉不自在,但他依旧圈住她不放。

    他的女人,谁敢觊觎!

    男人眼神幽暗注视二楼,那里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
    坡提维始终微笑,他从黑暗中走出来,掏出烟盒推出一根烟给木法沙:“你仁慈了。阿曼居然只是少了一条舌头。”

    男人接过烟,没点:“不宜杀生,老子养的兔子还在看着呢。”大掌揉了把小姑娘软乎乎的长发。

    “哈哈,养的兔子。”闻言,走过来贺仑忽然口吻怪异的笑出声:“对了,根据地下俱乐部的规定,但凡搏杀赢了的人我们都会送上份大礼。”

    贺仑与坡提维漫不经心对视了一眼。

    ‘硿——’

    瞬间,整座地下双层的灯光灭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