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样擦药，小小的擦药折腾了快二十分钟，她根本无力继续试探了。而且……应该，也算是……试探出结果了……吧？第二天，两人一起吃着早餐。各自不动声色。司言澈因为职业关系，到底比司慕宁更稳一些。他什么也没做，一如平常。惹得司慕宁暗恨在心。她忍不住，开了口：“哥哥，你今年也三十了吧？”“嗯。”司言澈连头都没抬，继续看着面前的资料，仿佛她问的只是一个寻常的问题一般。但他们彼此却都知道，这不是一个寻常的问题。因为寻常时候，他俩根本就不会去关注对方的年龄，还有他们处于什么样的年龄应该做什么事这件事情。他们的家庭教育也让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些。“哥哥，这个年纪，你没交过女朋友吗？”“你怎么知道没有？”“你交过？！”司慕宁“嘭”的一声站了起来，瞪着他，有些生气了起来。“你交过女朋友，却不告诉我！！”她生气的样子特别生机勃勃，眼中都快迸出火花来了。司言澈笑了，“没有。”“什……”司慕宁愣住了。然后，就看到了她哥眼中的笑意。“你骗我！！”“没骗你。从头到尾，我就没说过我交过。”“……”好吧，他说的确实是……他确实没说过……可恶。他根本就是在逗她！司慕宁瞪着面前的司言澈，磨着牙，皮笑肉不笑：“哥哥，你这把年纪了还没交过女朋友，不会是不行吧？”司言澈：“……”关掉智脑的虚拟面板，司言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：“我行不行，你很想试一试？”司慕宁的大脑一瞬间有些当机了。打死她也没想到，司言澈居然会这么回答她。一瞬间，她的脸爆红，话也有些卡壳了。可是，这个时候，如果不回答，不就输了吗？她不能输！因此，司慕宁安静了一分钟，鼓起勇气。“是啊，我想试试，不行吗？”她甚至凑上前，挑衅地把唇凑近他。这一刻，只有模拟世界以外的司慕宁自己，看着这一幕，简直快窒息了……时间一分一秒，度秒如年。慢到司慕宁以为自己被拒绝了，内心正在挫败之际，她想要退回去的脸，就被司言澈按住了。司言澈缓缓靠近她，长茧的大手轻轻地摩挲着她脸上细嫩的肌肤……食指轻轻揉着她水润的唇瓣，却没有如她所愿或者预想的那般，像上次她醉酒之后一样，狠狠地亲她。他给了她充分的时间感受，然后开口：“行。”这一瞬间，就连只是看着模拟世界的司慕宁，都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。心跳声如雷。“只是……宁宁，你确定吗？”他的目光锁定她，从她的额头往下，慢慢移动，从鼻尖到唇，再到下巴，颈侧……明明什么也没做，但却让司慕宁有种他好像什么都做了的错觉。“什……么？”她有些失神，甚至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。“你确定……要跟哥哥……试试么？”他靠近她的颈侧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，耳窝，惹得她从耳朵到脖子都红成一片。然后，仿佛说着情话一般，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地问着。还特别强调了“哥哥”两个字。司慕宁感觉他的声音，就像羽毛一样撩拨着自己，痒痒的，让人很想退开，却又欲罢不能。“你清楚我们的关系的……我们从小到一起长大，在同一个户口本上……如果试了……”“恐怕，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从前的关系了……”“这样，你还想……试试吗？”这个问题，司慕宁确实曾经考虑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