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半,牧家灯火通明。

    牧晴跪在地上,一袭白裙,全身都见了血。

    露在外面的肌肤,用皮开肉绽形容,毫不为过。

    牧夫人端坐在沙发上,哪怕是凌晨,也穿着得体,半点不失态。

    看到秦冽,牧夫人脸色越发不好看,“阿冽,这件事跟你没关系,你别插手,如果这次不对她严加管教,她以后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牧夫人向来不喜欢牧晴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以为牧晴是牧夫人所生。

    说牧夫人重男轻女。

    实则不然。

    牧晴其实是牧乐山跟他养在外面的女人生的。

    牧晴四岁那年,那个女人为了想给牧乐山生个儿子死在了产床上。

    就这样,牧乐山把牧晴带回了家。

    最开始,牧夫人宁肯离婚都不想认下牧晴,后来为了牧津,硬生生忍了这份‘耻辱’。

    牧夫人话落,秦冽上前俯身给她倒茶。

    茶水倒好,双手捧着递到牧夫人跟前,“林姨,消消火。”

    牧夫人,“阿冽,你别忘了,你现在可是有老婆的人。”

    秦冽薄唇勾笑,“您放心,我没忘。”

    说罢,秦冽又补了句,“林姨,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了,您就算是打死她也无补于事,牧津很快就回来了,他的性子您是知道的,他最希望家和万事兴。”

    提到自家儿子,牧夫人神情缓和的同时又带有几分怨气,“他就是太心善。”

    秦冽,“是您教的好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将近五点,秦冽把牧晴带出了牧家。

    秦冽倚靠着车身抽烟,牧晴身上披着一件薄外套,顶着一双哭红的眼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