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赵瑜,胡堂和洪阳忙笑着拱手。
他们可是都托了赵瑜写稿子呢。
“今日上午是左丘先生的课,我也来听。”
赵瑜将自己手上笔墨扬一下,笑着开口。
张远笑着道:“那今日稿子又有着落了。”
赵瑜瞪他一眼,低声道:“能在军中走远的战将,哪个不是熟读兵书?”
“你还想一辈子就在武卫衙门不成?”
武卫衙门隶属各府府衙,上限极低,也无多少积功机会。
张远笑一声,径直往武学学堂走去。
赵瑜跟在一旁,压低声音:“我跟二哥说好了,你的画稿,三百两黄金一幅,有多少他都收。”
“不过,你以后要署名。”
“哪怕是斋号也成。”
书画之中,许多人不愿直书名姓,就用斋号。
张远从未想过这些,自然也没有斋号。
“三百两黄金,这价倒也还行。”
张远点点头,走进学堂。
入道画作,也就他神魂稳固,不怕心神耗损。
换另外一位儒道大家,一年也画不出一两幅。
这样的画作,三百两黄金一幅,价格不算高,也不算便宜。
张远走进学堂,许多人都转头看他。
这几日学堂之中最出尽风头的,恐怕就是他张十九了。
“那是,玉若郡主!”顾公子瞪大眼睛,看向张远身侧明显关系亲近的赵瑜。
他可是见过赵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