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志乃..."橙轻声唤道,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他胸前的衣扣。
"嗯。"简单的应答,却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。
夕阳的余晖为两人镀上金边,远处木叶村的灯火次第亮起。橙感觉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些,她也用力回抱住志乃。没有更多言语,就这样紧紧相拥,仿佛要把分别时缺失的拥抱都补回来。
一只萤火虫晃晃悠悠地飞过,然后是第二只、第三只...很快,他们周围漂浮起一片星海般的萤光。橙惊讶地抬头,看见志乃嘴角那抹几不可见的笑意。
"提前兑现约定。"志乃轻声说,一只莹蓝色的寄坏虫停在他指尖,与周围的萤火虫交相辉映。
橙的眼眶突然发热。她重新埋进志乃怀里,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与夏虫的鸣唱交织在一起。志乃的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,温热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。
夜幕完全降临,萤火虫的光点在他们周围流转。橙在志乃颈窝蹭了蹭,小声说:"等我回来,我们去看真正的萤火虫森林好不好?"
她感觉到志乃的下巴在她发顶轻轻点了点,环抱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,像是无声的承诺。在这个被萤火点亮的夏夜里,两颗心以同样的频率跳动着,比任何语言都要坚定。
志乃惦记着橙明天要出任务,看完萤火虫后就将橙送回家。橙转身离开时,她听见志乃难得地提高了声音:"橙!一定要...平安回来。"
她没有回头,只是高高举起手臂挥了挥,发间的虫笛在朝阳下闪着微光。志乃站在原地,看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。袖中的虫群不安地骚动着,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无法言明的心事。
翌日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,草叶上的露珠在晨光中闪烁。自来也和橙并肩走在村外泥泞的小路上,靴底碾碎的野花散发出淡淡的苦涩香气。自来也忽然停住脚步,转头望向木叶村方向,被朝阳染成金色的眼纹微微眯起:"不去和后面的小子打个招呼了?他一直看着你呢。"
橙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精致的小瓶子,寄坏虫在容器里发出细微的嗡鸣。她刻意没有回头,任由晨风吹乱额前的碎发:"不去了。"瓶子表面凝结的水珠滑落,在她虎口处留下一道蜿蜒的湿痕,"反正...很快就会回来的不是吗?"
"当然。"自来也大笑时眼角的皱纹堆叠起来,像展开的扇骨,:"等我们完成任务回来,就让那小子请客吃团子!"
橙感受着背后那道视线,她加快脚步走到自来也前面,假装整理忍具包时抹了下眼角。自来也装作没看见她泛红的眼眶,只是将计划细节又重复了一遍。橙默默记着。
当雨忍村灰蒙蒙的轮廓出现在地平线上时,橙看着被雨雾笼罩着的雨忍村,感受到雨雾中若隐若现的查克拉,橙突然伸手拽住自来也的袖口,说"这雨不对劲..."她压低声音,指尖凝聚的查克拉在雨幕中拉出细若游丝的金线,"整个雨幕都是查克拉网络,我们就像撞进蜘蛛网的飞虫。"
自来也闻言顿住了,看来向悄悄潜入是行不通了,那就将计就计吧,自来也和橙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,对方想瓮中捉鳖,那也要看对方想不想做这个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