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袍老者看着李牧两手一摊，一脸无辜的模样后，嘴角疯狂抽搐。
我观小伙子年纪轻轻，怎么说话有点不似人呢？
什么叫……
一不小心，就把印灵碑给弄碎了？
这可是印灵碑啊！
自己活了几百年，能弄碎印灵碑的人别说亲眼见了，之前就连听都没听说过啊。
“后生，你老实交代？”
“你刚才，真的就只是把手放上去。”
“结果这印灵碑就……”
“炸了？”
看着道袍老者正用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盯着自己猛看，李牧也是苦笑不已。
“不然呢？”
“我就只是催动神通把手放上面，然后……”
“他就炸了！”
“我甚至都在怀疑，前辈你是不是故意讹我啊？”
道袍老者有些无语。
“我会拿一件圣物，来讹你？”
“是你小子太自信，还是我疯了？”
李牧和道袍老者都对视着沉默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道袍老者这才努力将自己的内心平复下来，有些无奈。
“算了！”
“印灵碑碎了就碎了吧！”
“我一个百岁老者，自然不会当着你这后生的面说话不算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