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这些都是毛公公从内务府里挑出来的,你看看有没有你喜……”话没说完,连翘看到酒月那张被霍霍的脸,她表情有些崩裂,“殿下,你在对你的脸做什么?!”

    连翘的反应给了酒月一定的安全感,她满意一笑,并不解释。

    视线扫过面前的一张张面具,最后定格在倒数第二张面具上,酒月眼里闪过几分惊艳,很是钟意。

    这面具很特别,只有右边眼睛的位置没有遮挡,但整体却因为适当的镂空设计,并不显得沉闷……尤其是那金光闪闪的气质,简直闪到酒月的心巴上了。

    “很好!”酒月立马戴上了那面具,自信满满地出门了。

    “连翘,我们走!”

    连翘屁颠屁颠地跟上!

    **

    前几日下过那场雨后,天气就逐渐转凉了,连风里都多了几分萧瑟。

    司马青就裹着斗篷坐在柴堆上,视线落在窗外,也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
    有风从门缝里吹进来,惹得他忍不住咳嗽。

    这一咳就停不下来。

    酒月推开柴房的门,看到的就是司马青缩在柴堆里弯着腰咳嗽……那场面,怎么看怎么惨。

    酒月:“……”

    酒月都有些看不下去了,她扭头不赞同地看了眼福伯。

    “也不能一直把人关在柴房吧?他身体本来就弱,柴房又不暖和,夜里得多冷啊……”

    福伯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是,是这人他自己赖在柴房不愿意走的啊!

    福伯扯出个苦笑,想要为自己辩解一番,结果那咳嗽声又变得剧烈起来,“空空空”地好似要把肺都咳出来了。

    酒月微微蹙眉,忍不住走过去,伸手就把人提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那个,你不会要咳死了吧?”酒月不由有些担忧。

    司马青好不容易压下喉咙间的痒意,冷不丁就听到这么一句直白的关心,他有些沉默。

    好久没被气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