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这些都是毛公公从内务府里挑出来的,你看看有没有你喜……”话没说完,连翘看到酒月那张被霍霍的脸,她表情有些崩裂,“殿下,你在对你的脸做什么?!”
连翘的反应给了酒月一定的安全感,她满意一笑,并不解释。
视线扫过面前的一张张面具,最后定格在倒数第二张面具上,酒月眼里闪过几分惊艳,很是钟意。
这面具很特别,只有右边眼睛的位置没有遮挡,但整体却因为适当的镂空设计,并不显得沉闷……尤其是那金光闪闪的气质,简直闪到酒月的心巴上了。
“很好!”酒月立马戴上了那面具,自信满满地出门了。
“连翘,我们走!”
连翘屁颠屁颠地跟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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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日下过那场雨后,天气就逐渐转凉了,连风里都多了几分萧瑟。
司马青就裹着斗篷坐在柴堆上,视线落在窗外,也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有风从门缝里吹进来,惹得他忍不住咳嗽。
这一咳就停不下来。
酒月推开柴房的门,看到的就是司马青缩在柴堆里弯着腰咳嗽……那场面,怎么看怎么惨。
酒月:“……”
酒月都有些看不下去了,她扭头不赞同地看了眼福伯。
“也不能一直把人关在柴房吧?他身体本来就弱,柴房又不暖和,夜里得多冷啊……”
福伯:“……”
不是,是这人他自己赖在柴房不愿意走的啊!
福伯扯出个苦笑,想要为自己辩解一番,结果那咳嗽声又变得剧烈起来,“空空空”地好似要把肺都咳出来了。
酒月微微蹙眉,忍不住走过去,伸手就把人提起来了。
“……那个,你不会要咳死了吧?”酒月不由有些担忧。
司马青好不容易压下喉咙间的痒意,冷不丁就听到这么一句直白的关心,他有些沉默。
好久没被气过了。